起,曾经后世的自己,站在同样的地方,做过同样的动作。
可是时间,却竟隔着恍惚的一千两百一十六年!
韦仁实怔怔的看着这座城墙,一动不动。
张学士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第一次来长安城的人,都会被它的雄姿所摄。不过看得久了,也就没什么了——都是以前所建的而已。”
“我听说开远门外有一石碑,上书:西极道九千九百里,以示戎人不为万里之行。”韦仁实说道:“如今到了长安,一定要去看看。”
张学士摇了摇头,道:“看那个作甚,除了徒添怅然之外,也没有甚么用处。再说那在开远门之外,这里是明德门,老夫可不会陪你跑那么远。”
韦仁实笑道:“说的是日后嘛!眼下,当然要先去找找住的地方。我恐怕得先去西市一趟。”
张学士想了想,道:“也好,不过你找下住处之后,要尽快告知与我。我明日便要向陛下缴旨,陛下或许会见一见你。老夫须得能找到你。”
韦仁实点了点头,道:“不知道张学士所居何处?”
张学士告知给了韦仁实一个地址,让韦仁实若是安顿下来,就派人到这里找他告知一声。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