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些好的。如今听闻你来长安,自然得赶紧蹭嘴一顿,好生解馋。若非看在你尚无自家居所,这一顿说什么也得去你家中吃才行。”
我去你说的好理所当然啊!
韦仁实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豪爽!”
“谬赞!”刘禹锡拱了拱手。
众人扭头看看刘禹锡,再扭头看看韦仁实,被二人的交流惊呆了。
刘禹锡复又问道:“韦郎君,实话说,你是怎的知道太子侍读的?”
“你就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了。”韦仁实说道:“刘先生,柳先生,奉劝你们二位一句。想要革新是好的,但是一定要讲究方法。杜工部曾有诗云: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眼下时局复杂,这才是革新的正道。疾风骤雨之下,地里往往是存不住水的。”
“韦郎君似乎觉得太子侍读的想法不会实现?太子侍读深得太子信重,而太子又深得圣人之心。一朝太子即位,王侍读便能实行新法了。”柳宗元压低了声音,对韦仁实说道。
“柳先生,慎言。”韦仁实提醒道:“这种话万万不能说。”
“不错,韦郎君说的是。”韩愈也连忙提醒道。
柳宗元也自知失言,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