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爵爷的话,只能如此了!阿耶惊惧之下,已经一病不起,小女子实在是想不出来旁的法子了。”
“你们为何不寻一仵作验尸,找出死因?”韦仁实看向张籍,反问道。
张籍和那素衣女子都是一愣,显然之前并没有这么想过。
不过,随即张籍又摇了摇头,道:“第五守亮怎会准许仵作去查验他义子的尸身?”
韦仁实一想,这倒也是。后世里都尚且还有许多人不愿意让法医对发生意外而身故的亲属进行验尸,更何况于这个时代了。
“黄姑娘,你且将那张药方拿出来让韦郎君看看!”张籍转头对那素衣女子说道。
那素衣女子点了点头,连忙转身往后面跑去取了。
韦仁实无奈的看看张籍,问道:“张先生,你跟这家人……有干系?”
“我也住在此坊当中,算是邻里。”张籍摇了摇头,说道:“且黄郎中为了我这目疾,花费了不少功夫,便熟络了。”
“张先生也住在延康坊?”韦仁实问道。
张籍点了点头,道:“客居于此罢了。”
“张先生看来对这家人可不只是熟络这般简单啊。”韦仁实戏谑的盯着张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