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寻常一直跟在阿耶身边。”说罢,她又连忙转向管家,问道:“福叔,你亲眼看见了?”
那管家点了点头,道:“老奴是跟着老爷一起过去的,那帮人一直咒骂不停,老爷好容易劝住了那些人,老奴便与老爷一起过去,掀开了遮盖,那尸身全身发黄。老爷一看,说了句不可能啊,便一下晕了过去。”
韦仁实低头看看药方,黄郎中看样子是个仔细的人,上面不仅写了药材和数量,还在背面写了每次要喝多少,喝完若是感觉难受应该如何应急,也写了喝过一副之后要停七日才能再次服用等等。
“你们现下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找到一位能够服众的医者,看看这张药方上的药材和剂量还有用法,以证明这么用药不会致人死地。”韦仁实将药方还给了素衣女子,对张籍和她说道:“同时,要设法打听一下,看看那人有没有严格遵照药方上面的交代喝药。我觉得,他多半是眼见有效,便擅自加大了药量,又或是没等停够时日,以至雷公藤中毒。”
张籍一听,顿时一拍手,道:“对啊!真是当局者迷!咱们就没想过问题不出在药方上面,而出在那人不遵照药方吃药上面!”
顿了顿,又道:“只是这两件事情都不容易办道啊!太医署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