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子礼,神 色淡然的说道。
“韦生不必多礼。”李诵笑道:“孤早就听说韦生在福昌之时,就曾改良农具,又做出奇巧之机关,使一村之地皆不须人力可自行浇灌,心固奇之,后来又听说韦生献打坝淤地之法,又有荒田改良之策,这两策更堪称国朝之策。那时候,孤就想见见韦生了。今日总算是如愿。”
瞧瞧人家多会说话!
“太子殿下谬赞了。”韦仁实行了一礼。
却听李诵又问道:“听闻韦生出身昌谷寒门,想来韦生一定深知民间疾苦。日后可多与孤言说,也好使孤免于久居深宫,不晓百姓之事。”
“殿下仁德。”韦仁实点头称是。
这时候下首有一人突然笑道:“启禀殿下,臣闻韦县男早慧,与其言语,不应视其稚子,而当以成人与之。今日一件,看来果真如此。”
“不错,韦县男站在这里答殿下所言,却淡而从容,不卑不亢,面色不改,岂是一个十二岁小儿所为?”另外一人又道:“念之所献二策,成人上不可知,而况于稚子?”
韦仁实看看这二人,答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家道中落,父亲早亡,臣为独子,何能忍受阿娘忍气吞声,吃苦受累?一家之担承于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