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二人。
殷清风满心注意全都在那老者身上,此刻也仍未留意到旁边不远处的韦仁实。
“陆师此句,乃天人合一之境界,学生以此为名,时刻提醒着自己。”殷清风十分恭敬的对那老人说道。
韦仁实因为就在旁边不远,因而听得一清二楚。
人在草木间……陆师……
韦仁实心头一跳,哎哟妈呀,难不成这老者是……
这那里还能忍得住,当下韦仁实便脱口而出:“殷大哥?!”
话音刚落,就立刻反应过来。殷清风此时正在接待贵客,自己这不是给他添乱了么?
可话已出口,却覆水难收了。
殷清风已经听见,转头看了一眼,便立刻惊喜道:“韦郎君?”
韦仁实也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去,先行了一礼,道:“见过殷大哥,拜见这位长者。”
那老者笑着摇了摇头,道:“清风,这位小郎君是……”
“回禀陆师,这是学生在福昌结实的一位……朋友。”殷清风说道:“近来外面颇有名气的白酒,就是出自韦郎君之手。”
“哦?”老者大吃了一惊,道:“竟然是这么个少年郎做出来的?老夫虽不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