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清风则摇头说道:“学生徒有其技,然不得陆师之境。终究是徒有其表而已。”
韦仁实听了殷清风的话,便笑道:“我尝闻,当世之上,绝无两片全然相同的树叶。概以人生之境,亦绝无相同。以人不同之经历境遇,不同之心思 感悟,便成不同之境界。殷大哥与其执着于陆先生的境界,不如试试将己之经历悟成心境。我观自然,乃见山水,他观自然,乃见鸟兽,汝观自然,乃见草木……山水鸟兽草木皆自然耳,又何必全然一致?”
殷清风一愣,陆羽却笑道:“不错,不错。小郎君此言正和吾心。我生与汝生全然不同,我见与汝见亦有不同,我所思 悟与汝所思 悟,自当不同。不必拘泥于我,尔自有其境。”
说罢,又对韦仁实笑道:“小郎君年纪不大,却见解非凡啊。酒者,五谷之精也,茶者,草木之精也。小郎君能做出白酒,不知道对茶之一道,可有所了解?”
“不敢班门弄斧。”韦仁实行了一礼,说道。
“小郎君不必谦虚,老夫又何敢独占茶之一道。”陆羽笑道:“老夫些许浅见,只是一己之见而已。小郎君不必如此。”
“那小子便斗胆说上几句。”韦仁实后世也是个爱茶之人,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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