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傍身,真的不能再真了。”
韦仁实一笑,道:“哪四样?”
“三阳一气剑,太乙五罗烟,八卦紫云仙衣,九九破魂葫芦!”那道人说道。
“在哪儿?”韦仁实又问。
那道人左右看看,身上什么也没有,于是说道:“换酒喝了。”
“你还杀妻证道?”韦仁实又问道。
“贫道连妻都敢杀,便是天下间最忘情之人。修道就要忘情,不忘情不行。欲修此道,必先忘情。你只要给贫道几坛酒喝,贫道就把这太上忘情的道法传授给你,日后你取个媳妇再杀掉,跟贫道一样成就地仙果位,岂不美哉!”那道人疯疯癫癫的道。
韦仁实摇了摇头,这人看起来就像是流浪街头的疯癫道士,看来真得是修炼修傻了。
他虽然身上脏兮兮,但看上去至多也不过三十来岁,兴许是炼丹嗑药给自己脑子嗑坏了。
“看你也是大户人家,给贫道一坛酒喝。”那道人倒是大咧咧的伸手问韦仁实讨要:“贫道看你最近会有血光之灾,便替你化解了。”
一旁的马伟龙一言不发,突然一下抬腿踢了过去。
那道人看似毫无反应,身子虽然被绑缚在树干上面,可是却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