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您回来,正好赶紧来说与您知道。”
韦仁实摇了摇头,道:“我之前借用的钱只怕还有没有扣完呢,焦掌柜不必如此,以前怎么样,往后还怎么样即是。不然,教我日后还如何同海清兄交往?我在福昌的友人不多,只有长吉与海清兄二人最为要好。若非海清兄帮忙,我最开始哪儿能攒下家业。你可万万不必如此外气了。”
“您本是海清的救命恩人……这,真是海清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焦海清的父亲十分感慨的对韦仁实谢道。
焦海清在旁边说道:“韦郎君,你这番回来,屏山的事情,我得与你详细说说。”
韦仁实点了点头,他也正准备去屏山一趟。
三人吃过了早饭,焦海清让他的父亲和大兄先行离开,自己则与韦仁实一起往屏山过去。
路上二人闲聊,韦仁实笑道:“你家做生意还真是有一手,今年冬天,长安城中的高官富户家里,见到了不少煤炉子和蜂窝煤。我在长安的时候就好奇,这煤炉子好说,可蜂窝煤却是消耗品,用了就没了,你难道一直往长安运煤?就屏山这里的产量,顾得着长安城中那么大的消耗?”
“勉勉强强,所以蜂窝煤卖到长安城中,比在洛阳城里贵了快两倍不止。”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