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他面色凝重,是以也都不敢轻易说话。
只有焦海清问道:“韦郎君,你这是作何?”
“等等看。”韦仁实对他说话。
虽是冬日,可正午时分的日头还是挺暖和,晒过一会儿之后,那堆方形虽然有些变形,可到底也凝固了起来。
韦仁实上去用脚踩了踩,没反应。加重了力气,用力拧了几下,就将它拧碎成了一堆。
“老窑头!”韦仁实目光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石板:“刚才那灰,你怎么烧出来的?”
“啊?”老窑头很是不明所以,茫然的看看韦仁实:“郎君,那是烧石灰石的时候烧出来的,是石灰石里面的脏东西。但凡烧石灰的窑里,若是一不小心烧过头了,就都能烧出这东西,是把石灰石给烧成废土了,就用不成了。”
“不!”韦仁实摇了摇头:“老窑头,你过去,去找这里的账房领五十贯钱,是赏你的!”
“啊?!”老窑头有些凌乱了。
焦海清也凌乱了。不过他到底机敏,于是笑道:“老窑头,你莫多想。奖给你的,你就拿着。只是这东西,却不能对外人说。”
“那是自然。”老窑头虽然不知道为何韦仁实如此重视这个废料,但既然听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