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挡路了罢。”
俱文珍两眼一眯,对韦仁实说道:“这人啊,养东西养的时间长了,总就会有些情分出来。就是一条癞皮狗,喂得勤了,哪天不见了,也会有些想。”
“俱内侍监有话只管明示。”韦仁实说道。
“听说这永安渠的河堤马上就要修缮了……”俱文珍慢条斯理的说道。
韦仁实笑了起来。
“俱内侍监的消息果真是灵通。”韦仁实说道:“我看长安城里的商号只怕敢接的没有几个,不若让华春楼开个头,好教其他的商号看看,朝廷说到做到。”
“哈哈哈哈,韦县男倒是个痛快人。”俱文珍笑道:“赵大宝仗着圣人和咱家的信重,在宫市里面胡作非为。就算不失足落水,咱家也要拿了他给圣人,给那些被他欺压的百姓一个交代。落水死了,反倒还让他落了个干脆,留了个全名。”
韦仁实笑了笑,道:“俱内侍监高义。”
心中却是笑开了花。
他本来就已经决定还是不让一梦楼参与永安渠的河堤修缮了,那么河堤由谁来修缮,就跟韦仁实没有多少关系。谁来修都是一样。俱文珍要的是这个,那就给他。对韦仁实而言,什么损失也没有。
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