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仁实笑道:“这么说就见外了,你我同袍兄弟,我去你家蹭顿饭,你来我家蹭顿饭,多正常的事儿啊。什么赏脸不赏脸的。”
李良对训练已经熟悉,下去安排了那三百人带着新来的八百人进行刚开始的军姿训练,然后又回到了校台上。
韦仁实对他说道:“李兄,陛下对咱们的思 想政治教育十分感兴趣,想要看看这法子究竟能够将人的思 想改造到何种程度。所以过些时日会调来一个人,接受咱们的思 想政治教育。”
“哦?”李良问道:“却是何人?”
“淮南节度副使王锷的义子。”韦仁实说道:“倘若思 想政治教育能够让他也变得如同那三百将士一般忠诚于朝廷,那么这法子就能用来做一件大事情了。”
“什么?!”李良一愣。
韦仁实笑了笑,道:“李兄,你觉得,若是将咱们的思 想政治教育带到地方军中,会是如何一番结果?”
李良两眼一瞪,继而笑道:“那你我兄弟,岂不是要立下盖世之功?!”
韦仁实大笑起来,李良果然是个聪明人啊。
已经受训的那三百人,此刻在下面热火朝天,又极其严格的训练着新来的兵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