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求一叙,还请韦将军恕罪。”
不管刘辟再怎么被韦皋引为心腹,但他如今的身份就是幕僚,地位自然是不如韦仁实这个中郎将的,所以倒也说得过去。
“哪里,刘将军怎么会在草木间,莫非也是爱茶之人?”韦仁实笑问道。
刘辟摇了摇头,道:“只是南康郡王嗜茶,在下身为幕僚,此番回到长安,见有新法炒茶之茶叶,便准备为南康郡王捎回去一些。”
刘辟口中的南康郡王,正是如今的西川节度使韦皋。
“不知刘将军所为何事?”韦仁实问道:“我家在长安城中也有不少人知道,刘将军若想一叙,可以到我家中去,我自当以礼相待。”
刘辟笑道:“韦将军如今是右金吾卫中郎将,乃是朝中军职。在下乃是节度使麾下,若是明面上走得太近,终究恐引人闲话。”
“刘将军倒是细心。”韦仁实笑了笑,盯着刘辟,等他说出自己的来意。
“其实在下这一次来长安城,也是受南康郡王所命。在下远在西川之时,就已经听说了韦将军的重重事迹,心中便多仰慕,南康郡王也是提到韦将军,言韦将军日后必定乃大唐之辅国大才。”刘辟对韦仁实说道:“这一次找上韦郎君,也是南康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