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的日子是如何过的,却鲜有人去了解。他们嘴里的百姓,奏疏里的百姓,只是他们自己想象中的百姓,却并不是天下间真正的百姓。而国君通过朝臣去了解百姓,自然所了解的,也只是朝臣们想象中百姓。真正见过民间百姓,了解百姓需求的,却是那些最低级的官员,他们身份低微,没有说话的份儿。而在朝堂上面决定国家政策的大臣们,却少有深入民间过的人。”
“所以……”李淳若有所思 。
“所以真正知道百姓所需的人,他的声音难以传达给国君,而国君周围倚靠的大臣,却偏偏是一群不知民间疾苦的人!”韦仁实说道:“淳王爷,我说这话,其实是有些不好的。若是被朝臣听去,亦或是被陛下听去,少不得与我定罪。只是我希望你能知道,日后有朝一日,你坐上了那个位置,对于百姓疾苦,一定要亲眼所见。”
李淳点了点头,道:“仁实哥儿,我懂。这话我自然不会外传出去。你的心意,我也明白。可如今朝廷却就已经成了这般,我真是怕……”
韦仁实看看他,说道:“淳王爷,这治理国家,正如一颗树。国君是那照料树木的人,朝廷是这棵树的根系,大臣是这棵树的躯干,中臣是这棵树的粗枝,百姓是最后树上结出的果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