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遵旨!”丁留勇连忙行了一礼。
待他带着些禁卫将那些箱子重又抬上马车拉走,大殿之中又只剩下了李适和韦仁实二人。
李适仍旧心气难平,厉色道:“若非让韦卿训练这些间谍,只怕朕还要被这些阉人蒙在鼓里。这些间谍当有大用,日后,这些间谍只能由皇帝动用,其他任何人不可私用,否则以谋反论处!”
韦仁实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训练这些间谍,是希望能够用他们来对外,而不是成为皇帝手里监视百官的工具,成为皇帝私人的鹰犬。
可李适眼下正在气头上面,却是不好劝说于他。
想了想,韦仁实又道:“陛下,您的身体要紧,可千万莫要再太过气愤了。这回的事情虽然严重,但至少咱们眼下已经发现,就可以早日处置。且他们到如今也没有觉察一丝,毫无准备就已经被摸清了罪状,也被找到了确凿的证据。日后之人再行其职,就要好生掂量掂量,这些阉人能在毫不觉察的情况下被摸清罪状,证据确凿,那他们自然也隐瞒不了。如此就能对后来者形成震慑,免得他们再犯。”
“而且,眼下朝廷不正是需要大量的钱财么?这些阉人私开关市,往回纥与吐蕃私售兵器,倒是让微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