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可不成,万一你再寻死觅活的,我们可咋整。”
“不会,我已经想通了。再说,强绑进轿,你们老刘家丢得起人?”
“是这么个理儿……好吧,既然玉容想通了,就给她解开,和和气气顺顺溜溜地过门……”
白晓文似乎是一个透明人,那几个粗壮婆娘对他都视若无睹,他伸手触及,也只划过了空气,对方只是一段幻象。
很快,绳索被解开。
红衣新娘一把扯下红盖头,露出了一张带着些许英气的俏丽面孔。她厉声说道:
“我花玉容就是做鬼,也不会嫁给刘家人!”
四个婆娘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花玉容就冲向了石磨。
有个婆娘站在路上,看到花玉容来势凶猛,下意识闪开。顿时嗡的一声,石磨颤动,花玉容头上鲜血淋漓,有两块血迹溅落在石磨上。
院外的迎亲队似乎听到了动静,当即就有人跟进来,为首一个头戴毡帽的中年男子急火火地说道:“咋?咋还见血了……”
三个婆娘围住了花玉容,也都是心惊肉跳。
“当家的,这花玉容说她想通了,我就解了绳,谁知道她一头就撞了过去……”最后一个婆娘,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