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问个清楚而已。
“公子,我们到了。”
葛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白晓文抬头看去,前方是一座青铜宫殿,也没有匾额,不过在正门之上,却是有一首诗:
“有缘得悟本来真,曾在终南遇圣人;
指出长生千古秀,生成玉蕊万年新。
浑身是口难为道,大地飞尘别有春:
吾道了然成一贯,不明一字最艰辛。”
左慈站在正门前,怔怔出神。
白晓文刚想说话,却被葛玄阻止了:“公子噤声,莫要打扰了师尊的顿悟。”
白晓文虽然觉得这首诗写的意兴盎然,但却无法得出什么正经的顿悟,只能看着左慈在那里,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
终于,到了日光西斜,左慈才从泥塑木雕的状态恢复过来。他抖了抖衣袖,躬身对青铜宫殿的正门行礼,道:“多谢仙师教诲。是贫道太执着了。”
葛玄惊讶道:“师尊为何突然发这一感慨?”
左慈道:“我所得《遁甲天书》已经是奥妙无穷,可以作为成道根基。得此仙缘,我不思苦修参悟,还汲汲于寻觅其他道门经典,这不是执着又是什么?有广成子仙师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