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浸染了血,被那风一吹,飘向了悲痛里。它,在虚空摇摆,在命运里悲鸣,可是它却不服输,顽强地向它飘去。
熔岩如瀑布一般从火口溢出,朝我们奔涌而来,我的内心在大声呐喊、在尖叫、在哭泣、在不停地奔溃,我多想再回过头去再看一眼那昨日还与我同睡,和我朝夕相处了一个月的阿瑟,可是我不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地奔跑,逃离这里,去找那我也未知的只因阿瑟告诉我,只有它才能救我们,而我也相信她。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也是我唯一的光明。
我们都是命运的棋子,但我却想像那条红绳一样飞出这个棋盘,飞出这种命运,到达那可以真正活下去的未来。
我拼命地想着,拼命地思索着,可能藏有的地方,可能能使用这把钥匙的地方。
那个时候,我的脑中唯一浮现出的场景就是我们所住木屋地下的那间地下室,因为除了那里我再也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地方更加可疑,况且阿瑟死前给我的这把钥匙,也让我联想到了地下室中那扇打不开的门,促使着我奔向了那里。
2050年6月29日晚上22点
地,开始剧烈摇晃了起来,我不停地跑,不停地跑,向着那眼前的小屋狂奔而去。我不知是那火山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