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花白的老者被一口古旧的老铜钟重重地压在了下面。老者的左手用力抓着扫把,双眼紧闭,嘴前一摊鲜血。
“他这……是被钟……压死的?”我仔细地看着这张照片,得出了这个结论。
小要点了点头。
“被钟压死,那不就是普通的事故嘛。”徐胖子双手一摊。
“不,这不是普通的事故。”小要认真地看着我们。
“这怎么说?”孙瘦子来了兴趣,把头凑近了小要。
“他死的时间据我父亲笔录记载,应是10月1日的零点左右。你们还记得吗昨天夜间下了一场大雨,从11点半左右开始下,一直下到了凌晨三点左右。这口钟下究竟有多少树叶?多少垃圾?我想也没多少吧?难不成他扫了半个小时以上?以至于他即不带伞,也不穿雨披?”
“你说的有些道理。”徐胖子来了兴趣,双手撑起,把头靠近了照片。
“还有你们看这里。”小要一手指向了钟边缘处难以发现的从钟中伸出的老鼠尾巴,“这口钟砸了下来,正好砸死了这个人,却连带着把这个老鼠也给砸死了。可是老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既不是米缸,也没有吃的,它平白无故地跑到这里,看到人来也不跑,就在这里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