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洒热血,而自己的父亲却在后方拖他们的后腿!”
卢知谦闻言胸口一滞,眉头紧皱,差点儿气晕了过去,却无法呵斥自己的儿子。话虽说得重了,但却说得句句在理,也只有自己的儿子敢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
卢智心见自己把父亲气坏了,连忙起身扶住他,关切地道:“父亲,您怎么了?您别生气,孩儿错了,孩儿不该说这样的话,孩儿不孝,请父亲责罚!”
卢知谦缓缓舒出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智儿说得没有错,为父所为确实对不起平南大军的将士们,也对不起大封的百姓们,可是,父亲也是迫不得已啊!父亲的苦衷,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卢智心眉心紧锁,无奈地点了点头,道:“孩儿当然明白,父亲昨晚已经和孩儿讲明一切原由。但是,父亲,保持中立也许是一种明哲保身的方法,为了卢氏上万名族人的性命,也许父亲这种两不相帮的做法是对的。可是,孩儿更想为千千万万名大封百姓择一明君,更想为天下苍生争一个太平盛世。”
卢知谦拧眉看着自己年少气盛的儿子,反问道:“你怎么知道谁是明君?又如何才能争来一个太平盛世?”
卢智心将父亲扶到主座上坐下,自己站在父亲面前,负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