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却似乎对邢德伍的不悦,并无所觉,继续摇头晃脑地道:“趋吉避凶本是人之常情,可是,在下认为,赵家如今的境况只是暂时的,毕竟赵大将军现在还手握重兵。天』籁小 说m而且,将来哪个皇子继位,还是一个未知数。所谓富贵险中求,有时候一念之差,也许,错过的就是一生荣华。”
邢德伍听了林宛的话,一开始觉得只是眼前少年人的年少轻狂,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此话似乎当真有些道理,似乎隐含深意。邢德伍探究地看着林宛,突然觉得这少年,让人有些莫测高深,看不透又辨不明。
而林宛已经将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完了,缓缓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不再多言。
邢德伍沉思 良久,却不知该不该解释一下,自己并非完全是因为赵家如今的境况,才不愿意与赵家结亲,还有很多家族遗留因素。可是,用得着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解释此事吗?何况三言两语还说不清楚。
邢家太夫人和赵家太夫人是手帕交,对赵静儿也十分喜爱。邢家太夫人当年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赵静儿的外公,小儿子就是邢德伍的父亲,他们兄弟俩为争家产,本就关系不睦。
后来邢德伍的父亲入朝为官,就离开了山东,去了京城。邢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