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的罪证的。民妇罪该万死,只求大人不要牵连民妇的儿子。”
吴成又是一声大喝,道:“胡氏!休要多言,你儿子是谁,他与此事是否有关?”
胡氏闻言大惊,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民妇的儿子与此事完全没有关系,他在左副将手下当差。民妇只求左副将关照我儿一二,我儿并不知情。”
吴成虎目一瞪,厉声道:“事情经过如何,你从实招来!”
胡氏经此一喝,立即重重地点头,连忙招道:“启禀大人,欧阳将军中毒的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没亮,左副将突然找到民妇,扔给民妇这个瓷瓶,他说,这就是熊婆子逃走时,落下的毒药。让民妇交给太守大人,说是可以帮助太守大人破案,但却不方便由他拿出来,就让民妇说是在厨房找到的。民妇胆子小,不敢答应。可左副将说,民妇的儿子在军中表现不错,若是民妇帮了他的忙,不仅可以得到好处,他还能帮民妇儿子立功。民妇一时糊涂,就答应了。”
吴成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胡氏,竟敢在公堂之上,呈献假证据,混淆视听,影响钦差办案。你可知道,此乃重罪!”顿了顿,继续道:“你若想将功折罪,就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本官会考虑从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