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经请过教授画艺的师傅。所以,对于画画儿,宛儿确实只能算是一个初学者。”
周昌英想起了卧病多年的赵丽娘,不由心中一软,微微点头,道:“无妨,宛儿天资聪颖,而且底子不错,只需我悉心教导几日,你就能胜过大多数从小学画的京中才女了。”
林宛展颜一笑,点了点头,道:“多谢师傅。”
周昌英放下林宛的画,目光又触及到了宁无忧的画,心中不由微叹,转头看向宁无忧,缓缓开口道:“无忧,你的画儿画得很好,只是这画中的意境让人看了不免有些伤感。”顿了顿,又道:“无忧,我知道你以前一定吃过不少苦,可是,如今都已经过去了。你应该将过去的一切都放下,重新开始,而不是如这落日一般,让人感觉凄凉而又寂寞。”
宁无忧抬眸看向周昌英,看到了她眼中的心疼和愧疚,不由心中一酸,微微摇头,淡淡地一笑,道:“婶婶,无忧自小就是这样的性子,一时也改不过来。婶婶说得对,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应该开始新的生活,所以,我也并没有刻意要表达什么,只是按照此刻的景象来作画而已。”
周昌英轻叹一声,摇了摇头,道:“画是最能表达一个人内心的想法和心境的。同样是按照此刻落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