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又缓和了一些,似乎对林宛的解释还算满意。
林宛仰了仰下巴,又继续道:“再则,宛儿的舅舅和哥哥都是武将,所以,宛儿也看了很多关于军事方面的书。舅舅与南越国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南越国的人恨我舅舅,我也恨南越国的人。所以,我对兰子恒、兰紫月、兰紫菱向来就没有好感,只会把他们往坏处想,绝对不会相信他们有什么好心。”
周昌安不禁被林宛说到最后的那一副骄纵模样逗乐了,难怪林宛一直在说南越国和兰子恒的坏话,原来是这个原因。
林宛的话还没有说完,她扳着手指头,依然在喋喋不休:“还有,西门大哥,北大哥,靳大哥都是宛儿的朋友,大长公主殿下又是宛儿的师傅,王融刚王大人还是宛儿的表舅舅。所以,宛儿当然对西陵国、北陈国、东黎国,还有师傅的封地福州和表舅舅的管辖地福建,都会比一般人要熟悉一些。所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宛儿虽然见识浅薄,但是,宛儿身边可没有一个朋友是知识浅薄的人。”
周昌安终于还是被林宛说服了,轻笑摇头,戏谑地道:“宛儿的来头果真不小,靠山挺多呀!”
林宛也终于放松下来,讨好地一笑,道:“父皇,宛儿最大的来头是大封国的宛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