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婷一怔，睁大了眼睛，看着林宛，张着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眼泪也无声地流了下来。
林宛心中一颤，垂下眼眸，不忍心去看陆曼婷伤心欲绝的样子。
过了许久，陆曼婷又幽幽地道：“宛儿妹妹，你说，昨天晚上是我在做梦吗？”
林宛心中一跳，头却垂得更低了，眼眶也有些红了，心里一时也不知道是因为同情陆曼婷，还是因为深深地自责。
陆曼婷的声音再次在林宛的耳边响起，悲戚而又苦涩，低低地道：“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没有看清天启哥哥的脸，但是，我知道一定是他，因为我的心是清醒的。天启哥哥也喝醉了，声音有些模糊，但是，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已经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反复地回响。”
林宛有些好奇地问道：“陆姐姐，他走的时候，你醒了吗？”
陆曼婷摇了摇头，沮丧地道：“天启哥哥走的时候，很大力地撞开了房门，我听到了声音，才醒过来的。我看到他的背影，似乎有些狼狈。我想，他可能也是酒后一时冲动，吐露了真心，醒来又后悔了，觉得对不起我吧……”
林宛终于抬起头来，忍着泪眼，看着陆曼婷，一字一句地诚恳地道：“陆姐姐，如果你想要离开兰子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