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缓,听起来轻描淡写,却蕴含着无尽的思 念和担忧,用那几乎让人听不到的声音,轻轻地叹道:“我也是……”
林宛心中顿时痛得无以复加,侧过身来,搂着靳若心的腰,带着哭腔,低低地唤道:“姐姐……”
靳若心一边轻拍着林宛的后背,一边柔声哄道:“宛儿,你想哭,就哭吧。可是,别太伤心了,别哭坏了身子。万一你再哭晕过去,韦姑姑又不在,我就只能去找西门太子殿下来救你了。且不说,姐姐我觉得这样有些丢人,有些难以启齿。只想着,若是被周天启那个醋坛子知道了,只怕又要从平南军营偷跑出来,少不得又要挨一顿板子了……”
听靳若心说得有趣,林宛不由破涕为笑,胡乱将眼泪擦在靳若心的衣服上,笑着撒娇道:“姐姐,你就知道笑话我……”
靳若心低低地笑着,林宛也跟着笑,二人笑出了眼泪,都不再说什么,闭上眼睛,缓缓地睡去。
第二日醒来时,林宛和靳若心的眼睛都有些肿,各自用脂粉遮掩,但仔细看,还是逃不过别人的眼睛。于是,靳若心和林宛也不敢见人了,二人整天就在自己楼前的院子里饮茶聊天,最多走到湖边散散步,日子倒也过得悠闲自在,舒心畅快。
上官云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