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不由自嘲地一笑，自己算不算是在无病呻吟呢？
转眸看向站在廊子底下的小宫女，她轻轻地跺着脚，搓着手，小脸冻得通红，却也不敢躲到屋里来取暖。
这个小宫女是那四个宫女中年纪最小的，林宛发现，大部分时间她看到的都是这个小宫女，端茶、递水、守夜，似乎都是她。也许，因为她最小，所以，也最受欺负吧。
林宛静静地看着那个小宫女，她长得不算漂亮，看起来也不太聪明，脸上有雀斑，耳朵上有冻疮。这个冻疮看起来不像是今年新生出来的，而是长年累月留下来的。
现在才刚入冬，小宫女的脸和手便已经冻得通红了。外面真的这么冷吗？
林宛转头看向房间里的小火炉，蓝色的火苗无声地摇曳着。不由轻轻地一叹，缓缓站起身来，向屋外走去。
轻轻地走到小宫女的身边，林宛在小宫女的身侧站了一会儿，发现外面确实很冷，自己虽然穿着天蚕凤羽，身上不觉得冰寒，但是脸上却感觉到那寒风如冰刀一般，刮得脸生疼。
小宫女突然发现身边站了一个人，转过头来，见是林宛，不由心中一惊，倒退了半步。随即，又向林宛屈膝一礼，口中恭恭敬敬地说着什么，林宛听不懂，但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