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抿唇一笑，得意地道：“那是当然，阿封可是我的得意门生，怎么能给我这个师傅丢脸呢？”
林慧心闻言，莞尔一笑，点了点头，道：“那是，阿封自小好学，学的东西又多又杂。特别是哄长辈高兴的本事，那可是得了你这个师傅的真传了。”
林宛斜睨了林慧心一眼，嘟着嘴道：“慧心姐姐，你这话怎么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话呢？阿谀奉承、曲意逢迎可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本事。”
林慧心却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道：“宛儿此言差矣，上不上得了台面，也都是本事，不是吗？何况，阿谀奉承、曲意逢迎也要看对象，看方式方法，可不是所有的溜须拍马都能让对方高兴的。而且，原则和尺度很重要，什么时候该屈，什么时候该伸，什么时候该软，什么时候该硬，那可都是学问。”
林宛掩唇一笑，戏谑地道：“慧心姐姐也是我辈中人，个中高手嘛！”
林慧心哑然失笑，点了点头，道：“说不定我林家的祖辈就有这方面的本事和传承，你和我只不过是秉承祖训而已。”
林宛闻言，与林慧心相视一眼，忍不住同时开怀大笑了起来。笑声清脆而婉转，在草原上随风飘散。
“慧心。”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