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霸天气得眉毛倒竖,却毫不示弱,将南越国师的老底儿也揭了出来,嘲笑道:“你鬼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改名换姓了好几次,也改变不了你是个野种的本质。你偷了苗疆的蛊王,到南越国换了自己的前程,后来又仗了千年蛊王和自己在南越国的势力,把控南越国的朝政,简单就是乱臣贼子。”
鬼苍闻言,反而被陈霸天气笑了,仰天打了一个哈哈,才大声笑道:“好歹我还在南越国当了几十年的国师,虽然没有称王称帝,也手握实权,受百姓敬仰,受百官朝拜。而你陈霸天呢?只敢缩在你那块巴掌大的地方,关起门来过皇帝瘾。若不是有我给你提供千年蛊王的蛊血,你如今早就化为尘土了,还谈什么千秋基业?”
此言一出,陈霸天再也忍不住了,抬手一掌便向南越国师拍去。
而鬼苍敢说这个话,自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的,已经悄悄运足了全身的功力,只等陈霸天动手,便双掌迎了上来。
陈霸天怒极之下,并没有使出全力,发现鬼苍掌力惊人之时,再补上一掌,却已然是来不及了,不禁血气翻涌,吃了一个不小的暗亏。
鬼苍一招得手,也不敢放松,立即上前一步,又是一掌全力推出,如排山倒海之势向陈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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