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给震惊到了,这家伙挺厉害呀,居然把所有的责任都扔给了那个女人不说,还顺带讨好了这位京北基地的城主。
焱槿听到对方说话不带喘气儿地讲了这么多,脸上露出一抹鄙视,真是看不出来,以传统绅士闻名的艹央国里,竟然还能够出现这种说谎不打草稿的奇葩。
而且,这个家伙说话的时候,还能够很好地将一个艹央国的绅士风度展现得淋漓尽致,殊不知这样的做作在焱槿的眼里却是一场讽刺。
一个真正的绅士,在刚才那样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就应该第一时间站出来伸张正义,这个男人却恰恰相反。
先入为主的观念,已经让焱槿在心目中给这个家伙打上了一个“浪(狗)荡(杂)货(碎)”的标签。
在别人的国家做客,睡了人家的未婚妻,还能装出这样一副绅士面容,真是侮辱了“绅士”两个字。
他竟敢好意思说这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不对,他确实是第一次来到这个房间,但是并非他第一次跟这个女人产生关系,看他们俩之前那熟悉的程度,应该是“惯犯”了。
“所以奥古斯丁先生,你的意思就是,你之所以来到这个房间,是被这个女人邀请过来的,然后你们俩之前的确做了那种亲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