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冥焰明白了,如果白虎知道的话,肯定会视线就做好准备,在她出现异样之前,就会请月冥焰出手来解决这些事情。
也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在事情发上的时候,他才会比任何人都要心疼,那种看着自己的媳妇儿遭受这么多的痛苦,自己却是无能为力的悲怆,让他的心头好像被人一点点用锯子割据着,一点点渗出血来,疼到他无法呼吸。
每一口呼吸进来又吐出去的空气,都让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燃烧。
和心疼一起滋生的,是无比的仇恨,他想要报仇,他要报复那些伤害他媳妇儿卿语的人,不管是谁,他都要亲手收拾他们,给卿语讨回一个公道。
这种念头一旦起了,就犹如原野上的杂草,疯狂地滋生着,完全无法抑制。
“没事了……”月冥焰的手轻轻搭在了白虎的肩头,“虎哥,任何事情都等卿语醒了以后再说,不管是什么仇什么怨,这笔账圣北盟都会讨要回来的。”
这件事情已经不是白虎一个人的事情了,因为正如焱槿之前偷偷给他分析的那样,事情本身的严重性已经超乎了想象:时空领主一脉已经参与到了其中,能够将小卿语藏在一个空间中的还进行了那么恶毒的布置,一定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