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解释,药仙都知道是凌哲的天帝老爹凌释天。凌哲气呼呼地把储君仙袍丢到一边的石头上,在泉边坐下,铁青着脸色,“叔父,平心而言,我真想炸了该死的南天门,然后放一把火烧了天宫,看他还怎么悠哉悠哉地做天帝!”
“别别别,我说哲儿,冲动是魔鬼!你的教训还不够惨重么!还上次你烧了轮回阁,天帝奈何你不得,结果就把隐月当出气筒了,你要是不想隐月仙子再倒霉,最好是忍下这口气,赶紧想别的办法!现在的你是不能对天帝来硬的,万一真的动硬的,天帝一火,把隐月的册子给烧了,你哭都来不及!”
“我怎么想办法?”凌哲气打不到一处来,“都说人间多无赖,这天族里头竟然也有这等人物,我算是长见识了!我就真不明白了,我娘到底看上他什么了!天帝天帝,我现在真想把他打成酱油铺,让他脸上开开花!”
药仙一听这话乐了,哪有儿子想着打老子的,“打了他也没用啊,现在他决定让隐月这辈子做祭品下悬崖,你怎么办?你做女人去帮她下悬崖替死?要是传出去,天界储君扮成女人下凡,那要笑翻多少人啊!还是另外想法子吧!”
凌哲白了一眼药仙,“叔父,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是个男人,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