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凌哲,他已经幻化回了当初凌哲太子的模样,小心地推开了棺材盖,里面躺着一位年轻的女子,她的双眸紧闭,安静地不染一丝尘埃。
只有那满头的白发,让他看得心如刀绞。
他依旧是一头青丝,可是她却华发早生,她怎么能……他怎么能允许她比自己更早老去!
“月儿,该醒了,咱们不睡了,好么……是夫君错了,是我没有认出你来,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里睡着,我早该来寻你的。月儿,起来了,好不好!”
他将手轻轻伸入棺材中,抚摸着她冰冷的脸颊,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涌出来,打在她的脸颊上。
“说好的,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呢?你若满头白发,我要这一头青丝又有何用!”
凌哲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一片雪白,让远处站着的三人见了,都是无限感慨。
凌哲说的话,焱槿其实都是可以听见的,但是她有一种感觉,沉睡中的隐月是听不见的,因为她在生气,她在气她为何不来寻她,以至于她都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了吧!
果然啊,吃醋的女人,都是很可怕的。
她躺在这里多年,可能都以为他忘了她吧,所以自暴自弃,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