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才会发现,那双目光无比深邃,像是海浪翻卷着的漩涡,在深邃之下,又隐藏着一种睥睨当世、俯瞰众生的傲然。
这样的目光,宁守敬从来没有在谁的身上见到过。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眼神?”宁守敬心中吃惊,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人的眼神是做不了假的。
比如久经沧桑的人,就会有沧桑的眼神,经历过悲痛的人,就会有悲伤的眼神,眼神就代表了一个人的内在。
宁江的目光,甚至让他心中生出了一些骇然,他觉得面对宁江时,仿佛在面对至高无上的存在。
“小子,我在跟你说话,你是聋了吗?”宁长翰冷喝一声,打断他的思考。
“好了,不叫就不叫,也没什么,今天安丫头回来,我们好好聚聚,不要搞得大家都不愉快。”宁守敬打圆场道。
“是。”
连宁守敬都这样说,宁长翰只得作罢。
现在是下午,还没到吃饭时候,几人就在屋内坐下来,聊聊家常。
宁守敬这几个儿子平时也很少聚在一起,大多时候都是各司其职,在外面各忙各的。
一个家族要运作,各方面都要有人去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