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地覆。
因为他，他的父母被逼死，因为他，玲珑圣君被逼进入魔域，也因为他，玲珑圣君的其他子女，被尽数灭杀？
若是这一切为真，他的身上，背负了何等巨大的罪孽？
“现在你明白了吗？为何我一直不把这一切告诉你。”
器灵发出苦笑，他不告诉轩辕彼岸真相，正是因为不想让轩辕彼岸觉得自身罪孽深重，这其实是一种保护。
轩辕彼岸脸色惨白，身体发抖。
“原来，我的身上，背负了这么多的罪孽，既然如此，杀了我不是更好？”轩辕彼岸声音颤抖道，这一刻，他的心灵产生了一丝迷茫。
“我是人魔之子，大千世界容不下我，魔族也不可能接受我体内的人族血脉，我究竟算什么？是人，还是魔，亦或者……什么都不是。”
“无聊的问题，是人是魔，都是你一念之间的事情，血脉重要吗？一念可成人，一念也可成魔，和血脉没什么关系。”
这时，宁江开口，他目光深邃，缓缓道，“我见过有的魔族，重情重义，不爱杀戮，也见过有的人，比魔族还要邪恶，为一己私欲，背叛大千世界，残害无数同族。”
“血脉这种东西，决定不了你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