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江嘴角带血，艰难的露出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比苦笑还要难看，因为他的体内，已经一团糟！
“不惜废了自己的修为，这也是赢了吗？”
叶沉鱼一字一字，眼中带着巨大的痛苦。
“只要你没受伤，就是我赢了。”宁江笑着，伸出手掌，擦去叶沉鱼脸上的泪水，“不要哭了，我怎么舍得让你落泪啊。”
但，叶沉鱼的双眼更红了。
她上前一步，抱住宁江，额头紧贴在宁江的额头上。
宁江一愣。
因为，叶沉鱼与他共享了视野，通过叶沉鱼的视野，他看到了叶沉鱼眼中的自己，他也终于知道了叶沉鱼在害怕什么。
叶沉鱼眼中的自己，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宛如一团人形的雾气！
“宁江，你看到了吗？我以为即便我开始迷失了，谁都可以忘记，但一定不会忘了你，可是，我太天真了，就算是你，我也会忘你了的。”
“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从进入夜海开始，我的记忆，就在一点点淡化，有的时候，我甚至要花很久，才能想起我和你的一些事情，我真的不甘心，我真的不想忘记，可是，即便是我，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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