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起来,制成了一个简易的雪橇。
“阳伯……我带你……”严寒之下,那少年嘴唇冻得发紫,强笑着说,“我这本事……还是您十年前教给我的……”
他脸上带笑,身子却冻得哆哆嗦嗦,连几句话都说的不太完整。将环刀递给老人,接着一把将老人推上雪橇,将布带往肩膀上一搭,拖着雪橇一步步向前。
“小少爷,您这是何苦……”
老人又是感动又是生气,拍着大腿叫道:“我这条老命三年前就该死了,你……你何必跟老头子一起送命?”
那少年挣扎着想要加速跑动起来,头也不回的呵呵笑道:“我这条命是命,阳伯这条命莫非就不是命了么?这么多年来,我在柳家饱受欺凌,二哥时时刻刻想要我这条小命,倘若不是阳伯警觉,我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老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小少爷外和内刚,甚有主见,决定的事情轻易不会更改,当下也就不再相劝,只是将手中的刀又握紧了一些,目光警惕的向四周梭巡。
少年拖着雪橇艰难的走了半个多时辰,天候骤寒,铅云低压,北风渐紧,天空飘下一片片的雪花来,不多时,雪原已是风雪纷飞。
“阳伯,快看,这里有个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