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以己身相置,为阳明保留元气,南掌门如何说?”
南楼峰一代枭雄心思 ,此时却也半晌说不出话来,艰难的转过头去,哑声道:“广陵,你这又是何苦?”
谢广陵倔强的摇了摇头,低声道:“谢某一身所学尽是恩师教导,既然不能光大阳明基业,便由谢某替门派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罢!”
他挣扎着重重向南楼峰磕了三个响头,高声道:“今日谢某叛出阳明剑派,日后倘若道路相左,请诸位不必客气,见面只管挥剑就杀!谢某也绝无怨言。”
他不知萧千离的性情如何,更不知道自己这番话会让纯阳掌教如何想,但是他一生光明磊落,只要自己觉得对的事情,无事不可对人言。纵然是日后纯阳宫对他如何折磨,也幡然无悔。
萧千离到底是从二十一世纪职场穿越而来,对这些刚直之人的脾性做派摸得清清楚楚,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呵斥。
南楼峰脸色惨然,半晌才长身一礼,开口道:“阳明有负于卿,卿却从未负过阳明!”
他这句话说得极慢,显然是心神 激荡所致。
在南楼峰的身后,两位恢复了一些行动力的长老也躬身施礼,远处众多门人弟子纷纷下跪,隐约有压抑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