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写的诗,怎么了?”
这人一脸络腮胡子,黑发凌乱不堪,模样甚是苍老,程君叫他一声“大叔”也是应有之意,不料那人怪叫一声,一把抓住西北的袖子,挣扎着摇摇晃晃爬了起来,怒道:“谁是大叔?你叫谁?老子今年才四十三岁,你可不要把老子……嗝儿……叫老了……”
一口浓浓的酒气,熏得程君连连后退,苦笑道:“好好好,算我叫错了。大哥,你好好呆着吧,我们走了!”
“等等!”那醉鬼摇摇晃晃的站在那里,揪着程君的袖子不放,怒道,“你胡乱称呼,老子很是不快……我跟你说,倘若不赔我三五百两银子,今天你就……嗝儿……别想走……”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步伐一个踉跄,身子颓然摔倒在地,双眼朦胧,又要沉沉睡去。
萧千离一眼瞥见他胸口露出一件物事,不禁心中一动,手指一点,一桶“无杂质矿泉水”从天而降,顿时将那人浇得一身精湿。
被一桶冷水浇了个透,那人一个激灵,顿时翻身跳起,四处张望,想要瞧瞧究竟是谁用水在泼他。
只听萧千离冷冷的说:“镇北军好大名头,原来只是这般模样!”
“什么镇北军?镇北军又是什么狗屁?”那醉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