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重新入座。”
等两个儿子应诺而去,苗林这才向萧千离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掌教请随我来!”
萧千离目视迦罗娑咤,笑道:“教主与这位姑娘倘若无事,请入内一叙。”
迦罗娑咤到底是一代人杰,只是略一诧异,便稽首道:“敢不从命?”
他走到那女子身边,问道:“诗音,你伤势如何?”
那女子脸色苍白,摇了摇头,回答道:“不妨事,只是被震得脏腑有些移位,并未尚及根本。”
迦罗娑咤迟疑片刻,伸手在那女子后背略一推拿,只见那女子喷出一口淤血,气息渐渐顺畅起来。
迦罗娑咤转头吩咐道:“驰骋,你带着他们去庄外等候,倘若……”
他摇了摇头,将后面半截话咽了下去。
任驰骋此时哪里还有之前的张狂,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般,答应一声,按着胸口,一步一喘气的慢慢从门口离开。
来到后院的一间静室,苗林打开房门,立刻退了出去,模样极是恭谨。
他原本也是纵横江湖的一方大豪,纵然斧钺加身也绝不会皱一皱眉,滔天权势亦不能让他有半分折腰。只是萧千离显露的本事,实在是让他崇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