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好叫人难留恋。酒仙笑醉,打成个锦冠顾天。”
起先郭玉盈还在茫然不解,此时看了半晌,与老乞丐口中唱的儿歌相互对照,渐渐琢磨出招式要旨来,这门拳法极为怪异,似是而非,出其不意,身随掌走,满地游动,阳光下似见数十个人影来去纵横,端的精妙至极。
只见一个酒葫芦飞起,老乞丐的身形回旋往复,似一只大鹰盘旋一般。突然一只手伸出,接过下落的酒葫芦,往嘴里倒了一口,笑嘻嘻的说:“女娃娃,这门功夫,你可曾见过?”
郭玉盈摇了摇头,道:“未曾见过,这套拳法叫什么名字?”
老乞丐咕嘟喝了一大口酒,懒洋洋的将酒葫芦重新挂在腰间,呵呵笑道:“这拳法是老叫花子喝醉了酒想出来的,哪里有什么名字?”
郭玉盈低头沉吟片刻,忽然一拍手,笑道:“你刚刚不是说,酒仙笑醉么?我瞧你施展出来疯疯癫癫,恰似狂人一般,不如便叫《笑醉狂》可好?”
“笑醉狂?”那老乞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好!好!”
他话尚未说完,突然抬头向西南方向望了一眼,笑呵呵的说:“女娃娃,老叫花子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郭玉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