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西北,如今尚在城南休整,大约是等师父一同回山。”
唐子衣笑道:“纯阳掌教如此人物,想必收的徒弟也都有一身惊人的艺业,久闻柳随风天赋超群,武艺高超,却不知你比之柳随风又如何?”
李承渊大为得意,腆着肚子笑道:“你这话倒是半分不假,恩师学究天人,座下七大门人个个都是一时俊杰,大师兄更是出类拔萃,至于我……如今却也不在大师兄之下!”
“吹牛……”唐子衣还没说话,云浅依却已经掩口轻笑起来,“江湖传闻,柳随风乃是本届重阳大会上年轻玄门弟子第一人,你好意思 说与他不相上下?”
李承渊虽是心性不凡,却被这两个妙龄少女笑得有些脸上挂不住,当下战枪一抖,气哼哼的说:“那也是师父要我留在门中稳固境界,因此这次大会并未带上我,倘若我出战,大师兄决计不得如此轻松……”
他本是说得一句大实话,纯阳门下三杰柳随风、楚寻与李承渊原本就是难分伯仲,倘若动手过招,胜负也只在毫厘之间。二女却当他在胡吹大气,均是俏脸含笑,只是摇头不信。
李承渊见到二女都是一副不信的模样,一股好胜心不由自主的激上胸口,叫道:“你们不信也没关系,如今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