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山去了?”
他怒不可遏,拔腿欲追,抬头看看天色,忽然心中绞痛,苦笑道:“晚了,晚了!以乌云踏雪的脚力,早已去了数百里,岂能追得上?”
只是他却未想到,爱女趁夜而行,却仅仅行了约二百余里,此时正在析支河畔。
蜀道之难,当真是难于上青天。即便是官道,也比中原腹地的大路窄了数倍之多,任凭秦雨瑶座下乃是一匹极为神 骏的乌云踏雪,挣扎半日,这才渡过析支河,进入洮州卫玛曲县城中。
秦雨瑶抬起俏脸,有些发愁的看了看天色,见日头偏西,苦笑着自语道:“糟了,一时激动就跑了出来,却忘记瞧瞧爹爹书房中的那张地图,也不知下面的路怎么走……”
折腾了一夜加一上午,实在是人困马乏,她牵着马儿漫无目的的行走,忽然见到前面斜斜挑着一面旗,上书一个“茶”字,却是一个露天的茶棚,顿时心中一喜,忙不迭牵马走了过去,叫道:“小二,上一壶好茶来!”
那伶俐的店小二答应一声,快手快脚的跑了上来,殷勤的牵过马拴在木桩上,又端了热茶过来,赔笑道:“客官可要吃些东西?”
“有什么就随便端点上来吧!”秦雨瑶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涩得眉头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