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师椅上坐下,冷冷的说:“听说是一个叫李承渊的小子,据说是纯阳宫的掌教亲传门人。我唐云澈这张老脸,真是被这不肖女丢得干干净净!”
“纯阳宫?”那贵妇皱眉凝思 半晌,诧异道,“这是个什么门派?为何我从未听闻?”
“你数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动,自然不知!”唐云澈哼了一声,皱了半晌眉头,还是答道,“这是一个新近崛起的门派,其掌教萧千离,数月前火烧大慈恩寺,三剑破菩提金身,前些时日听说少林寺的罗汉堂首座明法大和尚与他翻脸动手,却只能接其两剑。如此看来,算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中年贵妇轻轻一笑,道:“既然如此,老爷何不静观其变?”
唐云澈微微一怔,转头目视爱妻,皱眉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听你这语气,莫非你早已经知道了?”
到底是做了二十年夫妻,只是语气稍稍有异,立刻被唐云澈听了出来,那贵妇也不隐瞒,笑道:“子衣已经回来了,就躲在房里。”
“回来了?”唐云澈霍然立起,怒气冲冲的大踏步向门外走去,那贵妇急忙扯住他的衣袖,道:“老爷,先听妾身把话说完!”
“你要说什么?”
“老爷,你可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