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阻,大乘群僧已经纷纷离去。
陶双亭提着双戟大踏步走了过来,躬身道:“掌教,请允陶某下山追杀!”
“追杀?不必了!”
陶双亭不由得一愣,急忙辩解道:“掌教,斩草要除根啊!”
萧千离微微一笑,目光朝东方望去,只见黑夜已经过去,东方的天空中渐渐明亮起来。
“有人在等着他们——”
众僧侥幸逃了一条性命,一路竭尽全力飞奔至峰下,又狂奔十余里,这才惊魂甫定地回头看去,只见身后沓无人影,并无追兵,当下都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
众僧想起西征之始,大乘五寺数十位先天大能齐动,武僧不下三百余人,可谓是兵强马壮,浩浩荡荡,声势惊人,如今却只剩下这点残兵败将,连德高望重的五位住持都一齐丧命,不知是谁最先哭了出来,顿时一片哭嚎声响起。
大信禅师乃是硕果仅存的几位先天金身大能之一,见状怒喝道:“哭什么?输了便是输了!咱们学武多年,难免遭遇这一刀,练好了本事,再去报仇便是!”
知善禅师也跟着大喝道:“师兄弟们去了,活着的人更要担负起责任来!大乘五寺这次受损极重,你们不思 如何逆境崛起,反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