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陆姑娘,如今只怕他已经在回西平的路上了……”
宋书剑为何要如此安排,不惜千里迢迢的从西平赶赴昆仑,又匆匆而归,萧千离自然心知肚明——如今的纯阳宫,虽是萧千离一言而决,但是绝不能因为掌教离开,各项工作便行停滞。尤其是此战吉凶未卜,自己倘若得胜当然万事大吉,但是倘若有个闪失,以陆无厌、柳随风等人的性子,必然拼上一条性命,也要拉着金山寺与自己一同陪葬。届时即便杀得金山寺血流成河,纯阳宫也必将万劫不复。
听着谢广陵的话,萧千离轻笑道:“谢长老,宋先生这般安排,自然是为纯阳宫好,你不必见疑!”
谢广陵摇了摇头,道:“谢某并非不相信宋先生,宋先生光明磊落,思 维慎密,其为人、才华在纯阳宫上下皆敬服有加,除掌教之外,不做第三人之想。况且此番安排的深意,谢某又岂能不知?正因如此,谢某才不惜豁出这张老脸……”
他忽然住口不言,顿了一顿,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半晌才问道:“随风为人中正平和,有大将之风,深得一众弟子爱戴,可为下任掌教否?”
萧千离凝思 片刻,缓缓点头道:“十年之后,可接任掌教之位!”
谢广陵的老脸上突然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