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如今勉强再战,只怕……”
谢广陵神 色平静,抬头看了看天色,沉声道:“一大早便发出求援信号,宋先生距离最近,巨鹰飞至大约需要三个半时辰,一来一回,能在亥时赶到已经算是不易。至于武威、酒泉两地更远,就算一刻不停,也只怕要到寅卯时分。况且即使匆匆赶到,也已是疲兵,仓促参战,乃是大忌!”
“最快也要亥时……”李承渊朝激活的护山大阵看了一眼,见那玉虚峰虚影毫发毕现,山道上处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小红点闪烁,重重一咬牙,提枪转身而去。
谢广陵知他性情,当下也不阻拦,只是在他身后轻声道:“活着撑下来!”
李承渊脚步一顿,又大踏步离去。
此时半山腰的平地上已是血流成河,青月道人、郭家姐弟杀得如同一个血人,方少白环抱七弦琴,右手四指轮弹,一道道无形音波犹如利刃,将一个个对手当场格杀。
怎奈来犯之敌实在太多,杀了一波又涌来一波,一个外门弟子刚一个恍惚,立刻被四五把弯刀砍死,又有一名内门弟子带伤拼命反抗,却抵不住对手的神 出鬼没,被从空气中突如其来的一把弧月刀刺穿胸口,登时倒地身亡。
方少白抬头望去,一双锐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