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许?”
那白袍人一路在轿边随行,闻言摇头道:“难说!以在下之见,此人功力并不见得比古明王强出太多,只是他体内那一道剑意当真非同小可,显然是一位高明之极的大剑师。况且,以古明王的裁决之桥,纵然不敌,也不至于如此狼狈,或许是旁人偷袭、亦或是以一敌二,也犹未可知。”
林夕点了点头,俏脸上浮现出一丝狠厉之色,森然道:“当初我来纯阳宫之时,好心好意许下种种诺言,只求换一本道门心法替我父疗伤。却不料竟遭萧千离羞辱。也是当初身边仅有常言笑一人,倘若你们早些来中原,只怕这昆仑早已是我的囊中之物!”
那白袍人沉声道:“圣女休怪,当时总坛混乱不堪,又有摩尼等大敌在侧虎视眈眈,实在不得片刻分心!”
林夕叹了一口气,挥挥手道:“罢了,教中的情形,我又岂能不知?如今我爹已经恢复如初,功力甚至更进一步。除左使未至之外,光明右使、四大明王、天地风雷四门大多业已聚齐。这纯阳宫,便是咱们征讨中原的第一步。”
白袍人迟疑了片刻,试探着问道:“圣女,根据情报来看,纯阳宫并非弱者,既然萧千离不在昆仑,咱们为何不施些手段,分割歼之,又何必辛辛苦苦的正面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