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攻势,意图将谢广陵当场斩杀。
百忙之中,谢广陵向台下瞥了一眼,见到陶双亭浑身煞气弥漫,一步步向自己行来,不仅没有丝毫的欣喜之意,反而心中一沉。
身为传功长老,谢广陵对纯阳宫众人的脾性均是一清二楚,这陶双亭性烈如火,嗜杀如狂,倘若见己方遇险,哪里还会这般作势?早已冲了上来,杀得血流成河。哪里会这般作势?分明是重伤在身,趁机调息,哪怕能多恢复一丝一毫,便能出手救援。
心念一转,谢广陵顿时变了剑招,《太虚剑法》施展开来,剑光尽数收敛,凝于剑身,含光剑动静开合,圆转如意,只守不攻,等待陶双亭喘息过来。
一众明教教徒都是心急如焚,对方长剑守得泼水不进,又有一位大高手在旁边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暴起助战。这一路人马原本有重任在肩,此时除了烧了几间住房之外,竟然一无所获,回去之后,必然遭受重责。
只听那为首的先天好手一声厉喝,双拳如五丁开山一般,直上直下的向谢广陵猛击过来,几名在旁辅攻的明教教众也挥舞着弯刀扑上。谢广陵刚要回剑招架,突然胸口一闷,一身精纯的真气竟然提不上来,“铛呜”一声怪响,那含光剑顿时被砸得直直飞起,当啷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