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说过,我家掌教自然在该在的地方。”
在少室山山脚下的一间凉亭里,宋书剑朝明性禅师挤了挤眼睛,促狭的笑道,“宋某早已说得清清楚楚,可有半分虚言?”
明性禅师沉默片刻,点头道:“广济师弟一刻不现身,萧檀越便一刻不会出现。但是倘若广济一旦露出破绽,取其首级者,必为贵派掌教!”
“正是如此!”宋书剑微微颔首,“广济也是被咱们的双簧惊得乱了心思 ,否则以他的老谋深算,断然不会轻易暴露踪迹,继而被本派护法金雕探察,死在掌教之手。”
明性禅师长长叹息一声,目光怅惘的朝远方看去,喃喃道:“广济师弟何其不智也?大魏灭国已有数百年之久,可怜尉迟杨家费尽千辛万苦留了一支血脉,更应该摒弃家国恩仇,一心礼佛,说不定有朝一日大彻大悟……可惜,他还是选择了这样一条道路。”
“可怜、可悲、可叹、可恨!”宋书剑缓缓道,“幸好他本事不足,倘若他艺冠群雄,天下间无人可当之,又该如何?”
明性禅师低头想了一想,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作善得善,作恶得恶,而五浊恶世,不可作恶。善不失善报,为恶自招殃,莫言轻脱。吉凶祸福,皆由心作。